姜令晗叹了口气猜到镶镜也会惊讶,就把襄阳侯夫人的话给镶镜说了一遍。
镶镜听了先是一愣,渐渐地似乎眼神有些慌乱,“这个……这个殿下……”
“怎么了?”
“奴婢好像说错了什么话。”镶镜眼神飘忽地说了一遍她跟贺然说的话。
姜令晗皱着眉头整理着信息,“你是说你跟贺然说本宫和大公子聊得来,舅舅还说了亲……所以贺然理解成舅舅帮我和大公子说亲了?但是这跟太傅给大公子说亲有什么关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镶镜觉得她说的那句话有些多余。
以姜令晗的想法她永远都不会想到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
太傅是因为不想你嫁去襄阳侯府才给人说亲的啊!
但是她不能这么说,因为姜令晗肯定不会信。
“果然还是有些什么有利可图吧?”姜令晗眯着眼睛盯着花,细细想着能图些什么来,“他不是说有事直接问吗?去问问。”
姜令晗实在是好奇,在府中也没什么意思,有个趣事还不能听完全真是让人心痒痒。
镶镜小声说道:“奴婢这就去问。”
所以等到赵定灼见到镶镜一脸讨好的笑容问出那个难以置信的问题,有着良好涵养的他听到“太傅为什么帮人说亲”恨不得白眼翻了出来,但是他忍住了,难得的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