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六妹竟然能说动太傅。”刘冀桢今日在公主府上欣赏着姜令晗的花园。
姜令晗恨不得他现在就出去,但是赵定灼一手反击倒是让她还可以借机炫耀一把,“我哪里能有那么大的能耐,许是三哥的错处太多,让太傅觉得这案子实在是容易,所以才出手吧。”
“大理寺的人之前可是去问过的,太傅近日忙着北域,就给推了。这一夜之间就换了念头,还真令人惊讶。”刘冀桢倒像是怀疑起了姜令晗,若是姜令晗和赵定灼联手那对他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三哥若是不信就算了。”姜令晗洋洋得意,虽然真的和她没关系,但是看到刘冀桢吃瘪她倒是开心。
刘冀桢的目光审视了她几遍,但是从中找不出任何不对,倒也就作罢。
但是姜令晗却注意到刘冀桢的脖颈,“三哥,西盉伙食是不大好也就算了,去了一趟消瘦了这么多,这脖子上怎么还添了新疤?”
刘冀桢不自然地将那疤痕遮住,那不是一个旧疤像是新添的,还有些泛着红。
姜令晗到也不再追问,她假意留了他一起喝杯茶,但是被他以有事拒绝了。
“跟上去了吗?”待刘冀桢出门后姜令晗问道。
“跟了,殿下直接回到自己的偏院了。”
“偏院?”
“是的,殿下这几日回的都是那里。”
姜令晗眉稍轻皱,这似乎有些微妙,但是她又说不上来。
镶镜又拿出一张纸条,“殿下,新的消息,前些日子太子路上遇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