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稀罕他的好心。”
“我都不生气,你生什么气?”姜令晗拿着扇子捂嘴偷笑,秦荷像是真有些生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拿她当作闺中密友,但是秦荷这种性子她倒是不讨厌。
“反□□中就你一人,他又常年在外,还管得了你?”
秦荷一听眼中一亮,说的倒是,薛丛府中就他一人,薛金纬剩下的家人都回了祖籍,没了大家族的拖累,甚至和她未出嫁没什么区别,甚至更加自由。
“也就这点好处了。”秦荷撇撇嘴,她的马车正好到了就和姜令晗道别。
秦荷走后姜令晗放松了下来,她本就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此时回到府中,她坐下来就让镶镜过来捶肩,这一天似乎太过于忙碌。
“那壶酒怎么说?”
“奴婢已经拿去处理掉了,太子还来问了一嘴。”
“你跟他说了从哪来的吗?”姜令晗晃动着脑袋,松散一下筋骨。
“没有。”
镶镜办事她一向是放心的,在皇贵妃宫中不学会点东西都是白待了。
“嗯,他应该知道的。”
太子听了她的暗示不会认不出是姜烨华的把戏,要不也不会为问都不问。
“奴婢前几日与宫中接触时听闻,七公主前些时候称病召了太医进宫,开的药方倒是新奇。”
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就很容易让人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