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晗恍然明白了什么,这是指襄阳侯夫人与她,在危急时刻形成的绑带比轻而易举来的利益羁绊深得多。
若是没有赵定灼这一手,襄阳侯还不一定会狠下心来带二公子去请罪,但是出现了这样的情况,那么这就是不得已的选项了。
“这么说,还要谢谢太傅?”姜令晗心中有些不服气,怎么说的像他帮了自己一手一样。
“不然?”
姜令晗被赵定灼这理所当然的样子有填了一股气,但是她又无法反驳。
这人怎么这么理直气壮?!
“谢谢太傅言传身教,真是受益匪浅。”姜令晗咬咬牙笑着。
“殿下过誉了。”
赵定灼眼中的平淡反倒引起了姜令晗的不悦,看着正直公正的人,怎么就藏了这么多心思?
“太傅不要谦虚,‘不要随便求人’这个道理本宫将谨记于心。”姜令晗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赵定灼看着那在灯火下气鼓鼓的身影,倒是没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
有时候距离也是一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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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许尚书家的少爷今儿来了吗?”
“没呢,老爷,您这都问了好几个了,这是给谁牵线搭桥?”谢丞相的管家跟着他前往宴会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