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吧。”

万姑姑看了那套书,也是微微一惊,没想到姜令晗竟能想到这个。

解决了礼物问题,倒是轻松了些,她开始在后院看着西盉流传过来的《奇技八十八法》,但是今日不知怎得就是有些看不进去,时不时看向院门,像是等着什么人,好不容易快到晌午,镶镜终于踏过了门槛。

“殿下,早朝下了。”

“嗯。”姜令晗眼神没有离开书本,挑起一侧眉稍,镶镜的语气听起来不是那么糟,“都说什么了?”

这,主要是指的赵定灼。

“太傅还是提了那日的事,陛下狠批了京兆尹一顿。”

“然后呢?”这是意料之中,不是她最想听到的。

“别的大人提了襄阳侯家的事情,太傅……倒是没说襄阳侯不好。”镶镜的一副不大好说的样子。

“哦?那还能说什么?”姜令晗手中的团扇都停了下来,像是在埋怨镶镜怎么不赶紧说。

赵定灼应是明白她的意思的,对襄阳侯手下留情就够了。襄阳侯这个状态,说实话,若是保他以他的能力来说没有太大的发展,最多就是站队站的好平平稳稳。

她昨日给襄阳侯夫人去信也是这么说的,不能急于现在的一时利益。

“就是猛夸了一阵襄阳侯,什么子辈犯事顶多是个管教不严,襄阳侯在户部的功绩大家有目共睹,这次户部人事变动建议襄阳侯官升一阶。”

“什么?!”姜令晗眼睛瞪大了一圈,从石凳上弹了起来。

她的本意不是让赵定灼吹嘘襄阳侯啊!只是轻点弹劾就够了,这怎么还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