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令晗突然和秦荷亲密起来,不免让人怀疑是她告诉秦荷这么做的。

“夫人不如有话直说。”姜令晗不喜欢和她打太极。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京中也不是只有秦家能做到这件事。”

姜令晗明白了襄阳侯夫人的意思,心中不免冷哼一声,“夫人可是在威胁本宫?”

“妾身怎敢威胁殿下,只不过是提醒殿下在京中棱角鲜明不是什么好事。”襄阳侯夫人仍是那得体的微笑,话语不直表本意,但是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以她在京中权贵的人脉足够让秦荷的风评再次崩塌。

不过她可算错了,姜令晗会在乎秦荷的风评?她和秦荷的关系可没好到那种地步。

姜令晗起身面带笑意看着襄阳侯夫人,“本宫不懂夫人在说什么,若是没有其他事还是请回吧。”

她挥着手让镶镜送客,但是襄阳侯夫人却屈身行礼,做低姿态。

“殿下,妾身求的不多,吾儿犯错,自有他的惩罚,只是不想牵连到我家侯爷。”

“若殿下能高抬贵手,妾身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力。”

姜令晗猛然想起近日似乎户部有人事调动,这襄阳侯似乎在户部待了多年应是有些想法,不然这襄阳侯夫人才不会这样冒险。

毕竟她这番说辞,以近日要成婚的秦荷的风评为威胁可能会遭到秦家的集火。

“那夫人为何不去求太傅?”姜令晗转过身扬着下巴,“哦,本宫知道了,夫人明白以自己的筹码不足以让太傅与你做交易。那夫人怎就知道本宫需要呢?”

襄阳侯夫人的人脉确实卓群,但是这种用好了是利刃,用不好就是倾船之灾,她是断然不会要这种风险极大的帮手。

但是襄阳侯说的下一句让她不得不重新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