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可没那么说。”姜令晗脸上还是那温婉的笑容,伴随着街边升起的灯火让人看了心中多了一分热度,“如果非要说,高公子此次殿试,那太傅……”

姜令晗眼神飘向赵定灼,还剩半句没有说出来。

但是赵定灼明白她在暗指什么,“下官此次不参与此次殿试,应是无妨。”

这就对了,因为赵定灼为了避嫌没有参与殿试,所以给了他们掉包试卷的机会。

如果能提前知道,那么这个“机会”就可以反过来利用。

“若说是机会,到了太傅眼前应是能看得出来的。”

“还请太傅与高公子保持不认识的状态。”姜令晗看向一旁不敢说话的高彭新,话中别有深意,“本宫还要去看望周景氏祖孙,先告辞了。”

姜令晗走向了马车,高彭新还是那副被惊得说不出话的样子,待马车走远了才从惊愕的状态恢复过来。

“赵兄,你……不是,她……”高彭新一时语塞,“哎呀!你们在说什么啊!”

姜令晗和赵定灼说的每一句话都想问一句为什么,但是问题太多无从下口。

赵定灼罕见地轻叹一口气,“高兄,还是装作不认识的要好。”

“你这就信了?”高彭新冷静了下来,渐渐回过味来,“你不是说六公主有天资,但是甘愿为太子蒙蔽吗?”

赵定灼与她是死党,可以互通信件的死党,上一次赵定灼回乡探亲时与他有过交流,让他对太子一派有着深刻的印象。

“目的决定立场,若她还念着太子那就不会做出将薛家下狱的事了。”赵定灼若有所思,口中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