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理寺出来,不死也要脱层皮,你就忍心这样看着?”秦荷已经哭花了脸,早就没了往日地骄纵。

姜令晗被秦荷的逻辑逗笑了,“本宫自然忍心,秦小姐不都说了本宫恶毒心肠,这种‘恶’事本宫自是做的出来。”

“我承认,我嫉妒你,但是薛文是你未婚夫,你就这样不管不顾?”

“本宫哪里是不管不顾,本宫是亲手送他进天牢的,秦小姐,你求人求错地方了。”

秦荷低三下四的样子并没有让她感到得意,反而觉得有些不可理喻。

薛文究竟有什么值得她这样去做,放下自己的身段四处求人?

“你若想让我进天牢,好,我答应你,我只求保他一条命,不求别的!”

姜令晗递给镶镜一个眼神,镶镜上前去扶起了秦荷。

“本宫从未想与你为敌。”姜令晗手中的扇子顿住,“也从未想将你怎样,只是为你不值。”

秦荷仿佛没听懂姜令晗在说什么一样,她眼中的不解与着急尽数展现了出来。

“太后今日召本宫入宫,为了薛家的事罚本宫,有一部分是因为偏爱你,自小在她身边长大,也是应当。但是这种偏爱也就止步于此,太后只是为了表态,虽然薛家倒了,但是要顾及她的面子。”

“若你再闹下去,太后还会管你吗?不,你忘了宫中有太后,还有陛下。陛下会觉得是你父亲的意思,是你整个秦国公府的意思,再进一步,秦国公府与太后的关系,也可以说是太后的意思。”

秦荷显然没想到这一层,她今日去求父亲,换来的只是一向宠爱她的父亲的狠厉拒绝,让她少插手这件事。

“陛下要严办,你秦国公是有多么大的功劳要顶风求情?还是说太后不顾及朝政徇私枉法?”

“本宫不知薛文为你许诺了什么,让你甘愿冒这么大风险,但是你仔细想一想,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