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说的是,只是若薛文真如他表面看起来光明磊落,令晗也不会闹出这种事。”姜炆景看出了姜令晗在神游,他不免心中叹气,“薛家一事还在审理,大理寺也会去追查赃款的流向,那是真正的民脂民膏,令晗这也是为百姓造福。”

听到姜炆景提起薛家的赃款,太后不禁心中一紧,薛家的钱款会有多少和她母族相关,这还无从知晓,万一牵连到母族,那岂不是更加糟糕。

姜炆景见太后的脸色微僵,知道自己踩准了太后的尾巴,进而说道:“皇祖母,这罚也罚了,父皇还有事与令晗商量,不如就先让她去乾庭殿,孙儿陪您说说话?”

太后瞪了姜令晗一眼,属实有这么个人在眼前有些烦心,有些话也不好与太子说,她摆了摆手,“去吧,以后小心行事。”

姜令晗行了礼就告退了,太后见人走了以后舒了口气,和太子埋怨着姜令晗多么不懂事,和先皇后一个样,为她着想还一副仇人模样。

太子见怪不怪,太后从来就没喜欢过姜令晗,只能笑着应付。

“薛家的案子,方才你说赃款?炆景办事真的有效率,这就开始查钱款去向了。”太后生硬的转变着话题,她若是不心急才是不正常的。

他早就知道太后要见他说些什么,松岭一事牵扯过多,父皇交给他办也是有照顾太后面子的缘故。

“正是,皇祖母请放心。”姜炆景处理这些事情很多年深得皇帝信任,“也许会查到皇祖母母族,但是炆景自有分寸。”

“有炆景这句话哀家就放心了,唉……你那表叔也是不让人省心的主儿,哀家这一天就怕他出些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