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朝廷尽职是下官的本分。”
太子满打满算也就叫了赵定灼一年太傅,比起那些上了岁数的老古板,这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太傅令他轻松一些,也就还算和平地度过一年。等到他封了太子入朝掌事,他才发现这个太傅在朝中是一点情面都不会给谁留。
原本以为他是中立不站队,那么这样就可以不用针对他,直到他发现了了一个更好利用这位太傅的方法。
“有劳太傅了。”太子留给赵定灼一个捉摸不透的神情以后直径走向了太后宫中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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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跪这种事还是算轻松的,她最不喜欢的是罚抄,那种事又浪费时间又废纸。
这种想要脱身只要装个晕就可以了,这下午的太阳晒久了还是十分烤人,中暑也是合理。
她正盘算着什么时候装晕比较合适,但这时宫门口响起一声,“太子殿下?”
很好,这回她不用装那种病恹恹的戏码了。
“在这跪着作什么?”
太子将她扶起,旁边的嬷嬷还想出声阻止,却被太子抢了先,“皇祖母慈悲为怀,怎么能忍心让你跪这么久。”
“皇兄怎么来了?”姜令晗小声问,装作有些委屈,她本是可以找太子来救场,但是她现在不是必要不想见到姜炆景。
“顺路来看看皇祖母,你又说了什么惹了皇祖母不悦?”
“皇兄明知故问。”姜令晗轻轻嘟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