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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柱想了想,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反驳。

灰不溜秋的水倒掉,小柱福至心灵:“养不教,父之过。”

沈如意楞了一下:“啥玩意?”

“欠揍了!”顾承礼从屋里出来。

小柱习惯性想躲,发现他爹手里啥也没有,就继续压水:“流传千年的金科玉律,你敢说不对?”

“我懒得跟你废话。”顾承礼摆手,转向沈如意,“我中午不回来,把鱼做了吧。”

沈如意下意识问:“开会?”

“不是。有个同志结婚,在食堂办,我中午得过去看看。”顾承礼道。

沈如意故意问:“中午有好吃的,你不应该少吃点吗?”

“我到了那儿跟八百年没吃过东西似的,你不觉得丢人?”顾承礼也故意问。

沈如意很想违心的说不嫌丢人。然而,她是真嫌弃,“小柱,盆端过去,杀鱼。”

“爹的战友吗?”小柱顺嘴问出来,见他点头,“那应该不小了。怎么结婚这么晚?”

顾承礼:“二婚。”

“啊?”小柱惊呼一声,“媳妇死了?”

顾承礼:“离婚。”

“这么大年纪还离婚?”小柱皱眉,“不是陈世美吧?要是的话,爹可得离他远点。那样的人连老婆都能抛弃,啥事干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