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说话，就听见顾乔说了句“不好”，紧接着只剩下了一片忙音。

顾乔挂了电话，却压不下上涌的血压，忙问用电脑的小哥：“怎么样了？”

那小哥敲了几下键盘，道：“是虚拟定位，他按本人，估计还是在M国。”

“他不可能轻易出王八壳，”顾乔鲜少说话这样粗鲁，“之前他出国的时候就一直人模狗样的，装作一副一心为国努力读书的进步青年。装了足足三年，才在拿到M国国籍后露出真面目。这期间装的别提多全，甚至一度成为国内宣传的榜样，生怕有一点不像被怀疑。”

也正因为这样，原本他是作为正面形象对外宣传的。后来让他露出本来面目的时候，反向才会那般恶劣。

当时宋华强还在国外，已经成功移民的他当然可以口无遮拦，这就苦了在国内还留下来的妻女。当时顾瑶只比现在的顾乔大几岁，一下子就要承受近乎天翻地覆的变化，承受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日子过得有多艰难，只有他们自己人才知道。

“那就看他想要立功的心又多强了。这世道的一份绝密文件，其价值他比谁都清楚。”金玲冷笑。

摆弄电脑的那人奇怪道：“他就真的这么容易上当？不会怀疑？”

顾乔道：“若是平时肯定不会上当，他是那种宁可错过也不会冒险的人。不过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一个功劳，就有可能改变他今后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