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了理衣袖,咳嗽几声,“无事的话我便先回去了,再多的事明天再商议吧,今日此事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宋将离张了张口,半响才道:“……好。”
孟云池沿小路回了千重楼,抬手在脖颈上布了个障眼法,推门而进,那床上的身影依然在床上安睡。
他轻叹一声,走过去敛起衣袖上床,躺在对方身侧,原想躺到对方天亮醒来就好,却不想自己渐渐陷入了深眠里。
原本熟睡的闵行远转了个身,破了他的障眼法,看见那上面一片片青紫指印。
尚未完全收回去的尖牙咬破了下唇,闵行远无知无觉,伸着手指轻轻摩挲那淤青片刻,将人搂过来埋头下去,一下又一下的舔着那些淤青痕迹。
孟云池梦到自己养了只大狗,那只狗特别喜欢舔人。
伸着大舌头在他的脖子上舔个不行,很痒。
孟云池往旁边躲了躲,那狗舌头追上来继续舔。
弄得他整晚都睡得不太轻松。
第二日醒来,他发现脖子上的淤青消了。
孟云池把闵行远攥在手里的头发□□,发了会儿呆,又看了看身边还在熟睡的人,翻身下床。
盆栽里的文竹在窗棂外吹进来的风里摆动,姿态妙曼优雅,夕阳余晖透过网格状的窗棂,在墙上印出一栏栏的橘黄色小格子,衬得旁边阴影处阮明神色不定。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他,“那成华宗的孟云池,当真是你先去招惹的”
阮文也坐在左边把玩着茶杯,将之倒扣又翻上来,再次倒扣又翻上来,不停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