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召没吭声。
白历看看他,嚯,这脸色可不怎么好看。不过白大少爷也知道陆召这不是跟他不对付,侧过头凑近点儿,笑的很鸡贼:“鲜花,你今儿晚上下楼,专门为了我吧?你怎么就掐时间掐的这么准,我前脚到楼下,你后脚就出来了。”
本来是想瞧瞧陆少将被戳穿心思的样子,没想到陆召面不改色,“嗯”了一声:“你车跟公寓的管家系统连在一起,到楼下车库附近系统会提示要收车入库。我有权限,一直在等提示,等你到家。”
很坦诚,陆召从不遮掩。
白历隔了好几秒,才捂着胸口歪到一边,他早上那会儿还跟司徒说小鹿乱撞,司徒骂他是疯狗撒欢。
还是军师洞察秋毫,撒欢才是白历现在的内心写照。
谁能受得了这么突然的一下?那可是陆召,陆召说等他到家。
白大少爷感觉自己心里有个小狗崽子,陆召一撩拨,就蹦蹦跶跶到处疯跑。
不对劲,这不对劲,这不应该。
白历“唰”一下站起身,把旁边还在寻思怎么能快点儿解决这茬的陆召给吓了一跳。
“我那啥,那啥,”白历阿巴阿巴,“换衣服,你先洗吧鲜花。”
陆召差点儿没被这孙子起立的劲儿给掀过去,也就是他反应快,手里的果汁没洒出来,歪着身子没反应过来:“啊,嗯。”
嗯还没嗯完,就看见白历窜进了自个儿卧室,小旋风一样,把圆滚滚的机器管家给掀得原地直转圈儿。
白历把门关上,这才得了空吐出一口气。
拍拍自己胸口,把狗崽子给拍的一动不动了,这才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