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历说:孙子。
司徒:……
怎么还没人弄死这个沙比?
白历如果是狗,那司徒就得是狗头军师,两人从军学院一路互怼到现在,谁也别骂谁不是人,反正没一个好东西。
这会儿司徒也觉得白历语气不太对,这孙子平时虽然说话不中听,但很少直接就这么回怼他的,一般来说,白历会选择拐弯抹角的骂他。看来白历是真的陷入了迷茫。这么多年的交情,司徒耐着性子又跟白历继续发简讯。
司徒问: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装处A,咨询我情感问题就算了,还他娘咨询生理问题就过分了。
看见这条简讯的白历哭笑不得,他还在沙发上做深呼吸,总感觉陆召的手的触感还残留在自己的额头。
他这哪儿是生理问题,他这简直就是青春期感情问题带动的生理异常。
但这话没法跟司徒说,白历感觉很寂寞。
白历寂寞地发简讯:忘了,你是个老光棍,你哪有被人摸头的经历。
司徒回:怎么着,陆召少将摸你头了?
白历:啊。
还跟了个面带羞涩的狗狗头表情包。
司徒回:不愧是少将,老虎屁股都敢摸。
一时间白历竟然捋不清司徒这是不是在骂他,给整蒙了。
正蒙着,陆召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了,一出来就看到白历抱着毯子坐在沙发上满脸的茫然,仿佛正在体会宇宙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