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历乐了:“得嘞,您放心,我肯定把上厕所路线摸的门儿清!”

没问白历为什么不想去,陆召靠在后座上,觉得有点儿困,就闭上眼睛。

他跟白历活到这个年纪,都是靠着自己摸爬滚打走到今天,早就过了需要别人关心才能成事儿的年龄段,也不是好奇别人为什么不开心的臭傻比了。

不开心就是不开心,一桩桩一件件的给人讲清楚了,人家就觉得你矫情。

就跟白历一直到标记他之前都没问过他为什么会抑制剂使用过度一样,陆召也不想去揭白历跟唐家的伤疤。

如果白历能做到的就是不问缘由的在陆召的腺体上落下极度克制的咬痕,那陆召寻思了半天,觉得自己能做到的应该就是陪白历上厕所了。

行吧,反正他也没跟人一起上过厕所,刺激。

闭上眼还没休息多久,悬浮车就开到了指定地点,车一停,陆召就睁开眼。

白历估计也眯了一会儿,正打着哈欠揉眼睛。他从昨天就没休息好,这会儿放松了就觉得有点累:“鲜花,你先上去吧。”

陆召看看白历,没动。

“我去附近超市买点儿菜,”白历解释,“兑付了好几顿营养液,腻味。”

陆召扫了一眼白历的腿:“能行?”

这一眼给白历看的哭笑不得:“行,怎么不行,就走两步路。”见陆召还是没动,犹豫了一下,试探性问了一句,“要不您也去超市溜达溜达?”

陆召点点头,准备下车。

“不过你能行?”白历也问了一句,还没忘了陆召这是发情期的阶段,不太稳定,很容易被外界引导,“这附近超市人不少,信息素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