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唐氏,陆召也转回了头,看了眼白历。
白历靠在座椅靠背上,撩着刘海回了一声:“啊。”
“那就行,我今天早上见着了以前同班那个唐家的,你还有印象吧,”司徒跟白历具体描述了两句,见白历想起来了才继续说,“明里暗里跟我打听,我寻思这事儿还得问问你,你没回复唐氏的邀请?”
白历懒懒道:“忘了。”
给司徒说的挺无语,顿了好几秒不知道怎么接腔,好在他俩是那种没话说也不尴尬的关系,半晌才加了一句:“我也不想去,忒无聊。”
那个“也”字用的相当微妙,陆召听见了,没吭声,继续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司徒口气不变,依旧相当严肃地说:“主要你这孙子回回喝两口酒就上厕所,五分钟没见着人,再打电话你人都快到家了。每次都把老子丢宴会上,操。”
白历乐得直笑。
这两悬浮车座位不算宽,白历的肩膀贴着陆召的,笑的时候震动传给陆召,带着陆召也翘了翘嘴角。
“行,就这样,我就问问你,你要不去我也懒得去,”司徒家世不错,跟白家旗鼓相当,而且到他这代人丁兴旺,家族壮大,这孙子在贵族圈比较横,也就跟白历关系不错。转头又跟陆召说,“陆召少将,我弟弟一直很崇拜你,方便的话下个月我带他见见您?”
白历愣了一下。
他还没跟陆召商量下个月唐氏的晚宴,陆召平时除了军团基本哪儿都不去,这种贵族宴会基本就不参加,白历觉得自己得先问问他的意见。
没等白历接腔,陆召就已经随意地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