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历:“……”操!

白大少爷这会儿已经不知道“害臊”俩字咋写了:“不是,你觉得我怎么在升旗状态给你分散?”

陆少将也很横:“你顶着的不是我?”我有个屁的功夫帮你分散。

给白历怼懵了。

屋内气氛诡异的沉默了好几分钟。

“那还是我再努努力吧。”白历连台阶都不用给,自个儿就找了条道下去了。

陆召笑出声。

给白历笑的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他感觉现在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标记的事后场景,尴尬都尴尬不起来。

“一会儿去医院?”白历只能自己给自己找话题分散,“刚才听医疗的人说可以泡药剂缓解,鲜花你去泡泡。”

陆召摇摇头:“不用。”

确实是不用,他这会儿光是闻到白历的味道就足够了,比用抑制剂带来的感觉更踏实稳定。

虽然是巧克力味儿的,感觉闻久了会蛀牙。

白历又是调动精神力又是深呼吸,最后还用上了指甲掐手心的绝活儿,终于缓得差不多了,才回过身一屁股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墙。

可能是一个姿势太久,膝盖跪在地上的时间太长,他猛地放松之后左腿传来丝丝痛感,像是一根穿透骨髓的细丝一般,让白历的表情有瞬间僵硬。

陆召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也靠着墙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