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退一步，行了一个干脆利落的军礼，眼中是满满的骄傲。

慕既明注视着父亲的眼睛，同样回了十分标准的军礼。

慕霆下去，留慕既明在台上，接受下面的目光，以及主摄像头的一顿怼脸猛拍。

慕既明在台上站得如松笔直，面无表情。

但是当他的视线扫过第一排边上，白发青年的位置时，他眼中像是突然冰雪消融，唇角勾出一个不太明显的笑。

莫瑾捕捉到了这个笑，耳尖发热，也笑得更灿烂了。

他想起还没见到慕上校时，先看到的那个剪辑视频。

那时将要从军校毕业的上校尚显青涩，他的笑给了镜头后，将奔赴不同军团就役的朋友。

现在，战绩斐然战功赫赫的慕上校，笑容只给他了。

不，应该是慕少将了。

直播间在慕既明的名字出来后，就又炸了：

【慕上校好久没有在军部视频中出现了！我只好去看原来的，现在闭着眼都能把之前的视频脑出来了！】

【前面的，是慕少将了。】

【慕少将破了军部最年轻将军的记录了吧？上一个破纪录的是慕少将哥哥，慕彦哲少将。慕家真的厉害啊。】

【慕少将牛b！这战绩也太帅了！哇我们班男生的偶像都是他！等到年龄我就去报名参军！】

弹幕密度甚至在慕既明露出笑意的时候，达到了新高。

慕既明在公开场合常常面无表情，一脸寒霜，唯一一次脸上带笑的，还是那个剪辑中，军校毕业典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