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陆桡只嘴里有些发干,舌尖顶住了上鄂,麻痒一直传到了心里。
陆桡用棉签沾了点水,涂在奚白唇上破皮的地方。
这次温度37.2,还有一点低烧。
陆桡去问了医生,医生让他一点如果温度还高的话,再吃一次药,半夜的话温度很有可能会重新上来。
果不其然,到了凌晨一点左右,水还有半瓶,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就结束了,奚白觉得有些冷。
温度又上去了。
奚白恹恹地窝在座椅上,身上盖着陆桡的外套,脸都埋进去一半,唯一露在外面的一双眼还挂着一尾红。
陆桡把他要吃的药分好了后递给他,然后又从保温杯里倒了杯温水给他。
奚白轻叹口气,认命地接过药片,皱着脸吞了下去。
这次还有一小罐口服液,又麻又辣又苦,喝得他都快怀疑人生了。
奚白喝完之后又喝了好几大口温水,本就不强健的生命力,因为吃药又花去了一半。
陆桡往他手中放了颗糖,橘子味的,比香橙味的还甜了些,不过还是有一点点的酸味。
白炽灯落在陆桡头上,陆桡帮他把外套裹紧了些,问他,“还困吗?困得话再睡一觉,等水挂好了我再喊你。”
奚白摇摇头,其实是有点困了,没话找话说:“陆桡你冷吗?”
陆桡微微一顿,眼神微闪,说道:“有点。”
奚白立马起身,要把外套还给陆桡。
但是还没等他把外套拿开就被陆桡给制止了,“你还想再吃几天药吗?”
不等奚白反应,陆桡掀开了大衣的一角,一件大衣盖两个成年男性还是有点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