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倒在了大街上,一位老奶奶救了他,还晕了一个星期。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他去爬山了,会不会以为他在这场山体滑坡中丧生了。
他醒来之后有去查自己的消息,但是就像是有人特意封锁一样,他没有看见什么关于这场山体滑坡的信息,而他自己也没有了关于山体滑坡之后的记忆,但那一刻他的确已经死亡了。
死亡的那种窒息感他至今都还没忘。
不管什么原因,他的确是消失了三年,还是一句话没留的就消失了。
从后台到舞台中央就几步路,陆桡丝毫没有受到现场过于热烈的气氛打扰,眼眸总是半垂着像是对一切事物都没有兴趣,步伐却走得异常稳健。
黑色西装笔挺,冷白的皮肤、墨黑的头发,再配上那一张平静到几乎没有表情的脸,像是刚从冰柜里拿出来一样,还丝丝地冒着冷气。
冰晶在灯光下折射出令人惊艳的光彩,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奚白一抬眼就和陆桡的眼神对上了,那人就这样一点不拖泥带水地闯入视野。
陆桡脚步微顿,奚白瞳孔微缩,三年来陆桡变得更成熟了,穿着讲究的西服的他整个人都透露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却又矜贵得不行。
面对对方探究的眼神,奚白侧过头,把面具扶正了一点,面具让他有种别样的安全感,有点做贼心虚。
两人目光错开之后,陆桡很快恢复成原本懒懒散散、漫不经心的样子,迈步走向舞台,唯有眼中还有一丝来不及掩藏的光影。
等陆桡在舞台站定之后,主持人像是嫌不够热闹一样,同样评价奚白的问题又问了一遍陆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