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阔:“……”
校花先爬起来,扯着唐越起身,帮他拍校服上面的灰土。
本来事已至此,大局已定,然而偏偏班主任抱着卷子从教学楼出来,正好撞见了这一幕——在陆阔眼里校花彷如老母亲一般在帮唐越拍衣服上的灰,在班主任眼里已经看到一年后校花拍着襁褓中的婴儿对唐越说“咱们的孩子叫啥好呢”。
班主任:“……”
唐越:“……”
校花:“……”
陆阔:“……”
唐越归陆阔了。
但是当时唐越确实不太高兴,就觉得陆阔很无理取闹,而且他也确实不想和陆阔搭档跳舞。
陆阔本来只是想开个小玩笑,结果没料到闹得这么不愉快,就有点尴尬,但又拉不下脸诚心诚意道歉,毕竟在他看来就这么一件小事不算什么,文静的好学生就是事儿多容易生气。
各怀心思的两个人搭档的时候频频踩脚,唐越神游天外,导致阔哥更不爽快,趁老师不注意,猛地把唐越的腰朝自己贴着一搂,吓得唐越整个上身都僵直了,震惊地瞪着眼睛看他。
体育老师正在重点监察男女搭档的同学们有没有趁机搂腰咬耳朵,压根没注意真正搂腰咬耳朵的在这里。陆阔就凑过去在唐越耳朵边小声哔哔:“跟我搭档有这么痛苦吗?我是为你好,周梧桐她爸妈生怕她早恋,路上逮我一次就要跟我谈一个小时的人生前途和理想,好像我不出家他俩就要帮我出一样。你要对她有意思就算了,但我看你那也不像有意思,就别折腾了。”
唐越纠结地看了他几秒钟,默默地将手隔在他胸前,将两人之间隔开一点距离,这才说话:“不是,不好意思,我在想作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