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越:“是啊。”
陆阔:“你说陈霭适合去哪个国家?”
唐越:“啊?”
陆阔:“送他出国吧。”
唐越哭笑不得,过去单膝跪在床边边上,摸了摸陆阔的脸:“到底又怎么了?”
陆阔没办法跟他说这些,只好撒谎:“我觉得他修车也没前途,趁着年轻多出去看看,他最近失恋还挺惨的,出去走走说不定会好点。”
唐越说:“我建议还是别。陆阔,陈霭是你发小没错,我知道你跟他感情好,但你最近有点太心急了,反复在折腾他,你考虑一下他的感受,我不想你把他逼急了发火。我虽然和陈霭不算很熟,但我总觉得他的脾气太好了,这不是很正常,人都有个度的,他不可能完全跟橡皮泥一样随便你捏圆捏扁,我怕他是不发脾气则矣,一发脾气……”
陆阔问:“跟你一样?”
唐越笑着摇了摇头:“跟我还不一样,我如果是他,忍到你把我从学厨转到学修车的时候就已经不理你了。”
陆阔想了想:“你说得也没错。”
发小对高岭花那是千依百顺了,也有尽头,也爆发过。原始时间线上的八年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既然不能从发小这里下手,那就换方向,从丰献和小短入手。
问题在于该怎么入手。
丰献、小短和发小不一样,陆阔跟他俩怎么都是隔着一层的,何况现在还没有苗头,又不能摁头把俩人凑一块。
陆阔想来想去也没个头绪,愁得早饭只吃了三个包子。
唐越问他:“你是不是还有没解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