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霍宪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他昏迷太久,现在浑身上下都没有太多的力气,别说拥抱,就连下床都困难。
一群医生给云绵绵让了位置,来到霍宪身边,云绵绵俯身抱住了他:你还知道要睁开眼?再晚几天,我就要跟别的野男人跑了。
那我打断野男人的腿。霍宪抬手,虚弱地搭在云绵绵的腰上,说话的时候总有些许杀意泄出。
医生们给了他们片刻温存的时间,随后就把云绵绵给丢到了一边,开始给霍宪全面检查。
霍宪的恢复能力很快,在霍老叔抵达京市的时候,他就能吃一些东西了。
原本怀揣着坚强过来的霍老叔看见坐在病床上享受云绵绵服务的霍宪,他就觉得自己一腔难过全部喂了狗,看着自己从小到大的侄子没事,霍老叔还是很高兴的。他一把丢掉了自己的行李,快步上前。
臭小子,就知道吓唬绵绵,要是绵绵跟人跑了怎么办。霍老叔想要打霍宪一拳,但是他现在毕竟还是一个虚弱的病人,他忍了下来。
霍宪抬起头,看向了霍老叔:没事,叔,我会把那人腿打断。
这已经是霍宪第二次说打断那个莫须有的狗男人的腿了,云绵绵甚至怀疑霍宪是在影射她,不对啊,霍宪不是一个老实憨厚的男人吗?他怎么会想对自己下手呢?云绵绵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一定是想错了。
知道霍宪苏醒,军方也很高兴,京市的军校校长也特意过来探望了霍宪一番,说等他好了之后,来年再来学校报到,今年的工资依旧给他打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