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刚刚那位是她父亲,只是很早就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云绵绵见小田还是有些担心和好奇,粗粗地解释了一句,那位并不什么好相处的长辈,所以大家都不太喜欢他。
不是所有父母都是合格的。小田表示理解。
他的第一次被毒打,就来自他的父母,仅仅是因为那个冬天,他没有及时给弟弟换尿布,让弟弟哭了好久。
原生家庭给人带来的伤害是巨大的,甚至有人需要花上一生的时间,才能弥补自己童年的不幸。
到了下午,云天清打电话过来了。
我爸刚刚找你了吧。云天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大概是刚刚应付了云钰军。
找了,问我云清是不是怀孕了,我没告诉他,顺便堵了他几句。云绵绵承认的坦荡,倒是让对面没有反应过来。
做得好,我不方便直接把人送出去,还好有你出口气。云天清回想起刚刚云钰军找自己之后说的第一句,顿时觉得有些恶心。
这就是一个作为父亲的人该说的话?什么如果是儿子就送回家?什么叫做他必须和云清离婚才能回家?
开什么玩笑,儿子是他的,他凭什么要送给云钰军?就凭云钰军是他吧?他可不是提线木偶,不会事事听他的话。
你还是要小心一些,毕竟瘦死骆驼比马大,如果惹急了云钰军只怕不太好。云绵绵自己怼人痛快是因为后面有曲家撑腰,何况她还有乔治那边的股份,再不济也有国家,云钰军不能拿她怎么样。
云天清就不一样了,他毕竟还是自己开公司的,比不上云钰军的势力,如果人家真的要在云清生孩子的时候动手脚,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大概是云绵绵的提醒,云天清叹了口气:不会,我已经和外公说好了,到时候会把云清送到他那边待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