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算什么。云绵绵笑了笑,十分谦逊,只是我运气好。

坐在后面的人听着面前两个学生在凡尔赛,默默地翻着报纸,权当是听不到了。

抵达美帝已经是十多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云绵绵下了飞机就打算自行离开,偏偏飞机上的男生格外热情,硬是想拉着云绵绵坐上了他同学的车,说要把她送到普林斯顿去。

只是云绵绵毕竟是被二舅妈培训过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一个男生可以拖的动的。于是,男生和云绵绵站在机场外面面相觑,彼此都觉得很尴尬。

我可以自己过去,谢谢你的好意,同学,下次再见。云绵绵拍了拍被扯皱的衣袖,对男生露出了一个微笑,再见。

那也行,对了同学,我叫李成,你叫什么?见云绵绵去意已决,李成也不好硬拽着她上同学的车,只能留下一个名字,这样就算以后见面了,也能叫出名字。

我叫云绵绵。揣好了口袋里的书,云绵绵回答道。

李成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云绵绵的名字。

在机场外分别后,李成看着云绵绵坐上了一辆计程车,不由感慨,他果然还是没有这个小同学有钱啊,从这里打车到普林斯顿,那起码也要一百美刀,想想自己还得蹭同学的车,顿时流下了羞愧的眼泪。

你哭啥?接他的同学是个东北大汉,看见李成哭了,有些不耐烦的丢给他一包纸,擦擦,大老爷们的尽知道哭,还是个老爷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