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张了张嘴,还是忍不住劝了句:您还是和我们起走吧。
趁现在条子没有找到他们,还来记得跑到国外,起出国,然后好好过日子,不用再担惊受怕。
安宴摇了摇头,他原本就打算带着那个村子的人同归于尽,现在他有了别的想法,也许以后有机会,他还能再看到那个小姑娘。
云绵绵,云绵绵,这个名字可真好听。
安宴没有在外久留,而此刻霍宪也已经准备就绪,只等着公安那边的消息过来就可以动手了。
他们是在夜深的时候将整个村子锅端了的,村里半夜还在打牌的人全部蹲在了村中间宽阔的地方,而那些已经入睡的人全是被强制拖出来和那些人蹲在起的。
穿戴齐全的公安清点了下人数后回来:都在这里了,除了安宴。
我知道他在哪。在他们行动的时候,霍宪不放心云绵绵个人在山上,把她起带下来后就安排在了公安局长身边。
霍宪不赞同的看着云绵绵,却不能捂着她的嘴不让她说话。
跟我来吧。云绵绵知道霍宪不赞同自己的行为,但她却想要为他们出份力。
带着群人穿过村子,来到了村子最边缘的玉石厂,这里他们刚刚已经搜索了遍,只是没有发现有人的痕迹。云绵绵走进玉石厂,在面墙上摸了摸,片刻,几乎和石墙融为体的门就被她推开了。
而安宴,正坐在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