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清捏着手里的烟，瞥了程航一眼，半响才冷飕飕的开口：什么时候你和她这么近了。

绵绵来京市第一个遇到的就是我，说明是缘分，我自然要多照顾她一些。程航冷哼一声，难得会看云天清不顺眼，你是她堂哥，不是我堂哥。

被程航噎了一下的云天清脸色都黑了下来，他终于把手里的香烟掐灭了，丢进了烟灰缸，身子往后面的沙发一靠，修长的腿交叠，凤眼一眯，似乎在场的所有都与他无关。

两个人互相落对方的面子，导致在场的气氛瞬间就降至冰点。

云绵绵垂眸，拿起矮桌上的水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润了润唇后，方才抬头对程航笑：我看堂哥似乎并不太爱读书，你就别和他计较了。

被云绵绵一安抚，程航就舒坦了，他把云绵绵身边的人给赶到了一边，挨着她就坐了下来。

听林阿姨说你回海市是去接受教授的培训了？程航对于云绵绵帮个月前还非要回海市这点难免有些怨念，在他看来，云绵绵马上就要接受首都大教授的培训了，再回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就是多此一举。

云绵绵眨眼：那位教授你大概是认识的。

元教授再首都大博士毕业，也不算是岌岌无名的人，程航大概也会认识。

是哪位？程航在脑海里想了一轮，也没有想明白云绵绵说他也认识的是哪个教授。

浙大的物理系主任，元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