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鸣天义正言辞:你到欧洲后没几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这么重要的节日,舅舅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国外。

舅舅,还有带队老师。云绵绵放下手里的行李,伸手紧紧抱住了曲鸣天,我知道您担心我,但是现在您也不方便过去。

路上小心,这些你拿着备用。曲鸣天还是被云绵绵给说服了,他将钱包塞给了云绵绵,摸了摸她的脑袋,比赛不重要,舅舅希望你安全回来。

云绵绵点头,捏着曲鸣天给她的钱包,提起地上的行李转身就往学校走去。

看着云绵绵利落转身的背影,曲鸣天笑了,这个小丫头,还真是两副面孔。

钱教授早早的就在一中门口等着了,看见云绵绵过来,露出了一个笑容。

都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出发了。钱教授看着两个人的行李,提醒了一句,登机需要证明都拿上了吗?

带齐了,教授。周城扒拉了一般自己的包,确定带上之后回答道。

即便是如同钱教授这样的大牛,在这个年代,该坐公交车依旧要坐公交,三个人挤上了这辆公交,一直站了一个小时才抵达火车站。

从公交车上下来的钱教授原本打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这会儿都乱糟糟的,每根发丝都朝不同的方向飞舞。云绵绵跟在身后,抿唇不让自己笑出来。

海市到杭市的这辆绿皮火车,云绵绵坐了许多次,导致她现在一上火车,就有一种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