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坐在边上,欲言又止,最后在曲鸣天的眼神下,乖乖地闭上了嘴。

又点了一份蛋汤和小青菜,云绵绵坐到了曲鸣天身边,看见司机似乎有话要说的模样,笑道:叔叔要说什么?

没什么。司机干巴巴的回答。

一顿饭吃下来,云绵绵和司机都吃了两碗,倒是曲鸣天,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胃口,只是随便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见云绵绵已经吃完,司机麻溜的把碗里的饭全部给扒拉完,拿着粮票和大团结就去结账了。

等从市里回到招待所的时候,云绵绵才知道刚刚在饭店时司机到底要说什么,因为现在,她的二舅舅闹肚子已经半靠在凳子上,脸色苍白,没有平时一丝不苟的模样。

这里疼吗?云绵绵本就是医生,这会儿检查起曲鸣天的身体不自觉地就带上了原来的毛病,这里,还有这里,是按压疼,还是原本就疼?

曲鸣天一一回答,云绵绵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普通的肠炎,只要吃些药,多喝些热水就够了。

起身准备自己去卫生所拿药的云绵绵被曲鸣天拦下了,他让云绵绵在招待所休息,拿药的事情就交给了司机。司机也是个任劳任怨的好员工,记下了云绵绵说的话,拿着钱就往卫生所方向去了。

绵绵似乎很懂医学?曲鸣天手里握着云绵绵端来的热水,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一句话,顿时就让云绵绵警觉了起来,她刚刚的确做得太过明显,如果让别人看见,只怕是有口难言。

舅舅没说什么,看你怕的。曲鸣天笑了,看到小外甥女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觉得十分有趣,这是舅舅和你的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