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听鸣一说你中考全市第一,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吗?曲鸣天看了一眼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的弟弟,冷哼了一声,转头一脸温和地看着云绵绵。

没想到这个二舅舅开口就是要给奖励,云绵绵笑了:二舅舅,我不缺东西,您不如先放着,等我要结婚了,给我添些嫁妆。

这句话,可以说是捅了马蜂窝,场面立刻就尴尬了起来。

曲鸣天看了一眼边上跟个木头桩子一样的霍宪,就和全天下看着拱了自家好白菜的猪的长辈一样,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你就是霍宪?曲鸣天看着霍宪,语气不善。

是的,二舅。霍宪站得笔直,就差对着曲鸣天敬礼了。

一声二舅,让曲鸣天都快笑出来了,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他打量着霍宪,就觉得哪里看着都不满意:几岁了?在哪个部队?现在什么军衔?

报告二舅,今年二十三,部队保密,军衔保密,家里只有一个叔叔。霍宪老老实实地回答。

二十三岁,绵绵才十五岁,真是一头有眼光的老牛,啃了这么嫩的草。

第二次听到霍宪叫自己二舅,曲鸣天皱眉:不要叫我二舅,我不是你舅舅。

绵绵的舅舅就是我的舅舅。霍宪向来直男,自然是没有听出曲鸣天话里的不满意,还傻呼呼地回答。

云绵绵没有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