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应对庞大的比试场次,长老们特意开辟出了块独立的空间,分割成无数赛场。

沈呦呦和谢知涯都被安排了比试,分别在不同的赛场,于是只好暂时道别。

沈呦呦挥挥手:等我比完了,就过来看你。

她已经准备好糊弄过去,应该能很快结束。

谢知涯将剑握紧了一点,笑了笑:好

回至室内,岑敖天坐下的一瞬,原本强撑的平静面容顷刻崩塌,他面色发白,嘴角不住抽搐着。

哪有半点先前在台上言说时的容光焕发的模样。

侍奉的修士替他捧上热茶,颇为担心地道:这几日,掌门就好好歇一歇吧。

岑敖天手腕颤抖地接过热茶,抿了一口,摇摇头:不行,这几日正是关键时候。

他将茶碗放下,若不借此时机立足威,我怕那些有异心的又要冒尖了

他话音未落,面色突然大变,慌忙取出手帕,捂住了嘴。

再拿下手帕,上面已然沾染着数点血迹。

见此,岑敖天怔了怔,闭上眼,语气有些疲惫:必须快些将夜九培养起来。

之所以会如此仓促地认下夜九,举办这一场大比正是因为,他的身体出了严重问题。

从开始只是头晕,到后来时常身子骨撕裂一般的痛,再到体内元气不断散失、咳血、神魂疲软

在用尽名药,探尽名医后,也丝毫没有好转。

而在情况愈发恶化后,岑敖天不再敢找任何一位医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