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指甲在岑嘉宁脸颊处划过,微微使劲,
你该庆幸,你还生了副好模样,还能有些作用不若,你连开口的机会都不会有,早就成了屋外柳树的肥料。
尖锐指甲在柔嫩脸颊划过,刺痛不已,而更让岑嘉宁愤恨的,是她居高临下的姿态。
她竟敢这样对待她。
烟柳阁?
岑嘉宁一点不服输地瞪着女子,
这是什么鬼地方,听都不曾听过,你可知道我是谁?
岑嘉宁使劲挣动下巴,眼神倨傲,
我可是玄天宗掌门的亲侄女,你们敢动我,就是和整个正道门派为敌!
哦?
女子捏岑嘉宁下巴的手一松,眸中闪过犹豫,显然也是听过玄天宗声名的。
见女子松动,岑嘉宁颇为解气,身板也挺直了些,
你还不把我放了,再磕头道歉,或许本小姐还能放你一马
女子眼中涌现诸多情绪,最后重新捏紧了岑嘉宁的下巴:
玄天宗的大小姐如此说来,我岂不是更不能放你走了
女子话音未落,便像是受到了什么感应一般,声音一滞,神情微凝。
片刻静止后,那女子神情微微扭曲:算你们走运。
她蹲下身,在腰间摸索了一番,掏出两串模样古怪的铃铛,在两人手腕上咔哒扣住。
只一瞬,伴随着微微刺痛,那铃铛便像是嵌入皮肉一般,束缚在了手腕上。
那女子动作又快又急,沈呦呦心头微惊,瞬刻便发觉体内灵力像是突然被封印住一般,根本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