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嘉宁呆在了原地,面色发白:天呐
沈呦呦亦是脸色苍白,不忍直视般挪开目光,语气颤抖地道:
我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可就算变成这般模样,那王家主也没有发出任何痛呼,而是梗着脖子,用黑血汩汩的双眸看向二人,声音仿若沙砾摩擦:
随我去见小女。
另一边,几个弟子焦急地同白帽黑衣的管家理论:
怎么突然就断了,不是说好有一刻钟的吗?
那管家笑容诡谲,语调却四平八稳,毫无起伏:
掐断联络的是那一边的王家,大概是贵客讲到了什么不该讲的东西。
几个弟子连忙转头看向谢知涯,仿若找到主心骨一般:
谢师弟,那现在怎么办?
谢知涯面色也略微低沉,却还算镇定。
只是他自己才知晓,他心底如今是如何的惊涛骇浪。
方才在开启传音令牌的时候,他便感受到了极强大的干扰之力,是强撑着才能将声音传递过去,可最后还是被迫戛然中断
这样的受挫感,他已经很久没有尝到,心中的燥郁情绪也愈发强烈。
他如今所用的这抹分神本就要受到诸多制约,不比本体肆意。
而这玲珑秘境对魂体的压制还要更甚,他如今最多只能发出寻常的三分力来,自保无碍,可要腾出手来关照她,却有些困难。
可偏偏,却又遇上的是这一重秘境,也不知道那小傻子会把自己作弄成什么模样。
他来这玲珑塔,是有要事在身,希望在他得空之前,她能将自己照看得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