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她委屈得不行的话语,谢知涯回想了一下,很是疑惑。
他好像也没做什么吧?她怎么会吓成这样?
相比于他从前的作派,他待这只小家伙,已经是好到不可思议。
他的分神仍未脱困,所以此时与沈呦呦相见的,仍是本身。
虽然两个他已经基本相融,可他的本身并不习惯于做出这样温柔的模样,只能勉强按照分神的作态,一点点试着还原。
不要哭了。
他伸手在她身上轻轻拍抚。
沈呦呦哭够了,这才尾音微颤同他说起:我我要走了。
纵然早已知道此事,在听到她话语的一瞬,谢知涯的眼眸还是幽深了些。
他仍是温和的语调:不是才回来吗?呦呦是要去哪?
沈呦呦想了想,含糊道:我我要去找我爸爹爹。
突然当爹的谢知涯:
既是如此。
他努力让语调显得正常,那可需要我相送?
沈呦呦摇摇头,用翅膀上的毛毛擦干眼泪,坚强地道:你好好准备大选,不要担心我。
她想到那柄剑,从谢知涯肩头跳下来,挥手示意他跟过来。
走至那柄剑边上,她用爪爪把剑往他的方向拨去:呐。
谢知涯讶然:这是?
沈呦呦眼神亮亮的:捡的,给你。
似是怕他嫌弃这剑外观不佳,她急急补充:它只是看起来丑,但质量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