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西南角,洗手间。
四人进去时里面没人,他们把书包往墙上一挂,沈柏立马摸了包烟出来,抖出一根递给傅成北。
傅成北毫不客气捏走。
紧跟着,沈柏又递给齐逸一根,最后是路望远。
沈柏以为路望远不会要,不曾想对方接了过去,看着他道:“谢了。”
沈柏一愣,旋即如同被临时宠幸的妃子,浪荡笑道:“客气了远哥,一根烟而已,没多大事。”
路望远把烟凑到唇边:“有火没?”
沈柏立刻反应过来,从烟盒抽出打火机,递给路望远。
路望远点完烟,齐逸抢在沈柏前面拿过打火机。
傅成北靠在洗手台边,叼着烟迟迟抽不到,一时没了耐心。
于是他冲路望远招手:“烟给我。”
路望远微眯了下眼,呼出一团云雾,往前一步凑近傅成北。
他噙着烟,出乎意料的,把冒着火星的那头直接移到了傅成北的烟尾下。
这是想嘴对嘴点烟。
白炽灯下,路望远垂眸注视着傅成北,眼睫在下眼睑处投了一片阴影。
他在等傅成北吸。
如果放平日,傅成北肯定会捏走路望远嘴里的烟,给自己点着后再还给他。
然当下他有点心不在焉,见路望远把火星凑过来,便仰头就着吸了口。
路望远不禁挑眉。
他眸光微闪,唇边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这不正常。
某人又在琢磨什么呢。
这边气氛微妙,而另一边……
齐逸沈柏已经看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