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以诚没注意到两个人之间的暗潮,为两个人互相介绍。

两人礼貌地握过手后,越野偏过头,随后指了指会场中心,香槟塔周围扎堆聊天的一群宾客,对钟以诚说,“刚才我自己一个人开了场,现在轮到你去应付宾客了。”

钟以诚拿起一枚长笛杯,看了祝允陶一眼,眼神示意越野,“照顾好他。”

越野故意道,“怎么,还能有人吃了他?”

待他走后,越野笑着看向祝允陶,故意开玩笑,“小朋友,成年了吗?”

“未成年人可不能着装暴露哦…”

祝允陶:……

自打进了会场,祝允陶耳根的红色就一直没有消下去,若不是脸上被造型师打上了薄薄的一层粉底,恐怕脸也一直是红透的。

他窘着紧绷的脸皮,为自己辩驳,“越哥,我已经二十一岁了。”

“那也不大,快比我年轻一轮了。”越野抿了一口酒,感慨道,“那你和钟以诚认识的时候,多大?”

“十六岁。”

前几天微博上的事,越野全都知道,一看见二人当初那张合照,越野便明白了这小孩儿在钟以诚心里分量极重。

多年朋友不是白当的,现在见了真人,越野立马就明白了钟以诚对这个小孩儿是什么意思,他小声嘀咕了句,“我去,钟以诚这都能下得去手,真是个渣男。”

祝允陶疑惑地竖起耳朵,他刚才好像听见越哥骂钟哥是渣男,是自己听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