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何清忍不住亲了亲吴琛的鼻尖。
随后,视线落在下面的薄唇,慢慢接近。
吱呀——
门被突然推开,与此同时,一个人影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弹了出去。
“啊……”
何爷爷伸长脖子,不明所以地看着滚在地上,脑袋撞到衣柜的孙子。
“……,你这是?”
何清扶着地板坐起来,委屈巴巴地揉自己的脑袋,有苦不能言,胡诌道:“爷爷,我、我晨练。”
爷爷一脸“从城里学了什么坏毛病回来”,怀疑道:“拿脑袋练?”
余光扫到什么,一拍大腿,“你让他睡床干嘛!”
闻言,何清来不及心虚,急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看了吴琛好几眼,才低着头说:“尽、尽地主之谊。”
谅人还睡着,爷爷恨恨地哼一声扭过头,提了下手里的几份蛋饼,压低声音:“赶紧起床。”
门关上,何清才撑着墙爬起来,心有余悸地往床边去,就听吴琛喘息粗重,醒来发现怀中无人,疲惫地翻了个身去找。
何清莫名生出一阵紧张,忘了反应,像是第一次从吴琛办公室逃走的那种感觉。
看到何清站在一边心才定下来,吴琛按了按太阳穴,嚅嗫着:“对不起……我再躺一会儿……”
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何清走上前,把手放在他额头上,不由睁大双眼。
“……你多久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