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态难掩失落和不舍,闻言,何清固执地看了他片刻,缓缓松开手。
那个眼神,让吴琛的心脏也像被雨淋透,涨得发软。
他刚才撑伞去了附近的药店,又在楼下的便利店要了一杯温水。把水和感冒药放在床头柜,吴琛坐回床边,何清又摸索着要来碰他手指。
他按住何清的手腕,好让他不要乱动。那体温让他冰凉的手心一热。吴琛挤了些医用唇膏在指腹,俯下身,仔细抹在何清带着凝固血迹的嘴角。其实那里并不严重,只是那天后来又给吴琛口交,何清吃不下,努力张大嘴巴,嘴角的裂口又生生撕裂了一点。
“受伤了不知道涂药。上次按摩给你转的钱不收。天色这么差出门也没想到带把伞。酒量不好喝了这么多,还乖乖帮别人收拾屋子。”不留情面地数落完,吴琛又自言自语低骂一句:“蠢到家了。”
何清的嘴唇湿软得像朵沾着露水的花瓣,一触即化。两人无言相望着,眼神也像指尖唇边的药膏,一点点融化开来,不自觉就慢慢靠近。
一直到鼻尖相顶,呼吸碰撞,两具身体熟悉的感觉又回温。何清醉得晕眩,只觉得下身又痒得燥热难忍,难受地呢喃着:“不要……”
吴琛一顿,眼里的情欲散开,没什么温度地看着何清。
“一会挽留,一会又拒绝。”他慢慢说着。
“何清,”吴琛近乎蛮力地扣着他的手腕,冷冷道:“你到底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