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绝了,前半夜给足他惊喜,后半夜又送给他一百个抽死炮友的理由。
不过时轻一向不在床上发脾气,毕竟上床是为了身心愉悦,所以他忍了,哪怕他现在很想掐死这家伙。
“好吧小可爱,那是万圣装的锅,怪我没问清楚。”时轻好脾气地笑了笑。
猫女郎也十分大肚:“没事小天使,我也该提前问一下。”
误会客客气气地解除,然而却没有人动,时轻的手依然放在猫女郎脖子上,猫女郎的膝盖依然顶着不该碰的地方,僵持中,火药味莫名开始在两人之间蔓延。
半晌,两人同时开口。
“那么小天使,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开我的手?”
“所以小可爱,你的膝盖是不是该离开那?”
沉默数秒后,两人再次异口同声。
“好吧小可爱,我数一二三。”
“好啊小天使,我提议咱俩一起。”
愉快地达成一致后,两人同时动了。
砰!
单薄的硬床板骤然一声巨响,然后又余音缭绕地发出酸掉牙的吱吱声,隔壁耕耘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惊,诡异地停住了。
时轻后脑勺砸在不知道什么味的被子里,吃了一嘴尘屑,他仰面朝天,一只手掐在猫女郎脖子上,另一只手被压在头顶。
猫女郎则压在时轻身上,膝盖抵着他家老二,一只手抓着掐他脖子的那只手。
又是一阵沉默,带着两人交错的喘|息。
时轻一方面搞不懂为什么好好约个炮会约成现在这德行,一方面又在思考如果他现在屈膝狠狠攻击猫女郎的小老二,能有几分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