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黎开玩笑道:“还是有点不方便,要不你帮我?”
柏修晏走上前。
季黎忙护住裤子:“滚滚滚!赶紧出去臭流氓!”
柏修晏走出门口摸了摸脸,脸有点发烫。
他深呼吸了几次,把脸上的热意和过于快的心跳压了下去。
季黎上完厕所之后,发现脱裤子简单提裤子难,顿时傻住了。
他折腾了半天,才把裤子歪歪斜斜穿好。
柏修晏打开厕所门时,看着季黎那没完全提上去的裤子抿了一下嘴。
季黎恼羞成怒道:“我已经很努力了!”
柏修晏把季黎扶起来,在季黎洗手的时候,他帮季黎整理了一下裤子。
柏修晏的指腹擦过季黎的腰线,季黎狠狠地打了一个颤,瞪了柏修晏一眼。
柏修晏假装没看到季黎红透了的耳朵,把季黎扶到了床上躺好。
这时候,季黎腿上的药效过了,红肿处和骨折处重新疼了起来。
麻醉药用多了不好,季黎只能忍着。
季黎抱怨:“这是我除了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吃的最大的苦。”
柏修晏顺着季黎的话题道:“刚穿过来的时候,你吃了什么苦?”
季黎把自己扎了一脚玻璃渣的事告诉柏修晏:“那时候我怎么没觉得多疼?按理说那时候疼多了?一定是这十几年我娇生惯养,疼痛耐性降低了,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