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结结巴巴的说完这句话,连头也不敢回,生怕自己看到的,是一张生气阴沉的脸。
谁知我的不作为,却让身后的某人觉得十分委屈,“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回头看我?”
回回回!
我立刻转过了身,撞上了某人清明温柔的眸子,然后,他看到了我怀中的两瓶酒,放开我,转身重新坐回了黑暗之中。
整个动作不超过一分钟,转变如此之快,让我瞠目结舌。
这男人变起脸来,还有女人什么事儿……
我不敢耽搁,立刻抱着酒瓶走上前去,然后准备转身去点灯,谁料刚刚转身就被他叫住,“不用点,就这样朦朦胧胧的挺好,坐。”
大哥,这哪是朦朦胧胧,这简直是瞎了一般好嘛,四周黑压压的,我连凳子在哪儿都找不到,怎么坐,你莫不是在逗我?
但是今天溜出去本就是我不对,我也不敢说,只能默默的找着凳子,把酒瓶提溜到一只手中,腾出另一只手摸个不停。
突然,在空中乱舞的手被另外一只手抓住,略微冰凉的触感顿时驱逐了我不少的恐惧感,下一秒,我听到头顶处那个磁性满满的声音传来,“你有夜盲症?”
“呃,不知道,大家到黑暗中不是都看不见吗?难不成你能看见?”
……
紧接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是被我的话雷到了一般,“坐在这儿,我去点灯……”
我被按着坐到了一个圆形的物品上,似乎是个桶,而不是凳子?
伴随着稀稀落落的声音,周遭逐渐明亮了起来,我转过头去看着一身睡衣的狗皇帝把灯拿的越来越近,然后放到桌子上坐定,距离我十万八千里。
卧槽,我居然摸着跑到了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