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的冷淡让齐晚心中顿挫,他闭上眼睛想着邵知寒吻他的样子,好像要这样那样。他小心翼翼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像小猫咪偷吃主人的黄油。
余光里没有狗仔,只看见一个穿橙色制服的保洁员路过,齐晚心中一紧,他还记得上次有个暴躁保洁员打了大痣一顿,自己这样算不算有伤风化一会儿要挨打。
齐晚松开一点点,但邵知寒仍笔直着不动,他想是狗仔还在,又鼓足勇气吻了上去。
几次反复,脚尖已经踮得发软,邵知寒为什么还是没有反应,齐晚焦急得左右没有办法,甚至分不出自己为什么在焦急。
他露出牙齿朝那抿紧的唇咬了一口,咬完又心虚地用嘴唇蹭蹭,怕是咬疼了。
邵知寒喉咙中发出一声隐忍的喟叹,接下来的事让齐晚知道了什么叫一只蝴蝶引发的海啸。
邵知寒快要百忍成钢,从齐晚抖着睫毛说愿意的那一刻他就想把人拆吃入腹,但他要做个耐心的老师。
如果齐晚心里开窍慢,那就从身体开始,从一个吻开始。
邵知寒本想再耐心一点,但齐晚太能磨人了,眼神那么懵懂,眼唇却那么好亲,一下一下剐蹭着他的神经。
两只手虚虚扶在他胸口,想攀上肩颈又不好意思,踮着脚又站不稳,不时就会用力抓他一下。篮球衣那么薄,邵知寒被抓得气血翻涌。
他的小宝贝太傻,必须要自己亲身教学。邵知寒扣着齐晚后脑勺逐渐加深了这个吻。起初温柔缱绻如流水过石,继而又像狂风暴雨催压着娇嫩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