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被慢慢拉上,如幕布被慢慢拉开,暗夜的故事要开始诉说。灯光渐渐变暗,最后停在昏黄缱绻的光泽,像情人看不尽的目光。
邵知寒手下用力,沉声说:“小晚,看着我。”
不可以,脸烫的要化掉,齐晚蜷起腿,他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样想起林露的话,撒撒娇,装装病。
齐晚难耐地哼着:“唔唔唔,哥,我难受。”
邵知寒手下果然顿住,他焦心地问:“哪儿难受?”
齐晚眼睛咕噜噜一扫,表面的皮外伤根本不值一提,他聪明地支吾道:“里面难受。”
他感觉邵知寒呼吸停了一下。
然后……
然后齐晚呜呜呜大哭出来,露露姐你怎么能骗人啊。
邵知寒把他泪珠尽数吻掉,然后又给他更多的泪珠。
鼻尖,耳尖,喉结,锁骨,没有一处被放过。
邵知寒在耳边叫着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邵知寒的声音怎么可以那么好听,藏着低哑的诱惑,带着无尽的催引。
邵知寒说他仰起的脖颈真好看,说他绷紧的脚趾很可爱,说他蝴蝶骨下的小痣是罂粟凝在一起。
邵知寒在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然后打开他所有的阀门。
当瀑布汹涌冲上心尖,又一瞬磅礴倾泻的时候,齐晚失神恍惚,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喜欢这件事。
真的,好舒服呀。只是这样想想,齐晚耳朵就烫的要滴血,他胸口剧烈起伏,他变坏了。
他不干净了,他成了一只总想偷奶喝舔奶酪的坏猫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