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操作坦诚又直白,让邵知寒僵硬成了棒槌,脑袋却在打结,他感受着身上的重量喉咙不自在地动了下:“你干嘛。”
齐晚无辜地眨眨眼睛:“趴过来啊。”
他小声嘀咕着:“你后悔啦,我重吗?”
邵知寒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垂在身侧的手臂握紧了拳头。
他急需转移注意力,就板起一张脸秋后算账说:“昨天也是在这么高的地方跳的吧,觉得自己长翅膀了?”
“没,我精准目测过了,我觉得可以才跳的。”
“有你觉得自己不可以的?”
“有啊,你让我现在把伸缩杆修好,我就不可以呀。”
还他妈有脸提,还说的理直气壮,邵知寒心想这完蛋脑子也就搞搞体育了。
糟心的天没聊完,又只剩下安静。
齐晚觉得眼下姿势体感不错,他哥脱衣有肉,姑且能算个按摩床垫。但也不知哪不对劲,总让他心里不上不下。
不过齐晚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吊帐顶的一道拉链吸引住。
“哎!你看!”
他有个大胆的猜想,也有了提前请示的自觉。
齐晚眨眨眼兴奋地问,“这个这个,能拉开吗?”
邵知寒被压着不好动弹,他不咸不淡地说说:“你试试。”
齐晚舔舔嘴唇,抬手捏住拉链时指尖儿都在打颤,他轻轻拉开,吊帐的防寒防潮布向两边滑开,露出了一块透明的塑料顶,像天窗。
夜里的云层很薄,星也明亮,月也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