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晚被这种怪异的感觉熬得发慌,逃不掉的他只能像最原始的小婴儿一样表达自己的慌乱叽叽叽地哭着,又像被雨水打湿的小雏鸟。
带着酒味的吻渐渐变咸了。
邵知寒心疼,所以要更疼他。
齐晚惊吓地哇得嚎了出来,邵知寒欺负他。
“哥,我错了。”
邵知寒照顾着齐晚,吻他的脖子,咬他的耳垂,一遍又一遍喊他的名字。
“齐晚。”
“齐小晚。”
“小晚。”
“小晚……”
一遍又一遍。邵知寒的声音那么好听,那么轻又那么珍重,像暗蒙蒙夜里只为自己亮起来的萤火虫。
齐晚心尖儿打着颤。
他曾听人说,只有真的喜欢一个人才会不厌其烦地叫他的名字。不是宝贝不是甜心就只是名字,因为他的名字就是世间最动听的词语。
齐晚在邵知寒的辗转琢磨下失神,他明明知道这是因为对方现在不清醒,不清醒也会产生喜欢一个人的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