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脑残,两个脑残,三个邵知寒……
齐晚数着数着睡着了。
但另一边的邵知寒依然很不好受,他想去冲个冷水澡但又嫌动静太大,只好硬邦邦躺着细数齐晚的罪状。
借位吻时拿睫毛撩,骑他身上时蹭着撩,被按下了又欲擒故纵喊疼撩,实在可恶。
又过去一个小时邵知寒终于平静下来,齐晚绵长的呼吸就在耳畔,他侧身去看已经熟睡的人。
床头的小灯被拧到最暗,模糊了棱角后齐晚更像是一只奶团子,头发有点长了,几根碎发垂在眼角扎得他像不舒服一样偶尔转转眼珠。
邵知寒用一根手指把他碎发挑开,低声自言自语说:“齐小晚,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齐晚睡得迷迷糊糊皱了下眉,伸出一只手在空中乱堵着,嘴里喃喃道:“别吵……睡觉。”
邵知寒嘴角无奈勾了一下,他捏住那只不老实的手。
睡梦中放松下来的小手柔软细腻,指尖圆圆可爱,好像轻轻一掐就会被揉碎,柔美又脆弱,却每天都能生机勃勃地迎着阳光雨露。
邵知寒想如果这是他的花,他一定会把它的根刨出来只种在自己的卧室。
太阳不能晒它,雨也不能淋它,所有的鸟雀蜂蝶都不能觊觎,它必须永远呆在自己身边。
他会忍不住要控制它的一切,然后看它一点点褪色枯萎。
就像他曾毁了向暖一样。
邵知寒把齐晚的手放回被子里,自己往旁边离开一掌距离掀起被子蒙住头,像盖一个死人。
节目的最后一天,所有嘉宾都完成了十米台跳水任务,舒曼曼也成功挑战了十八米高空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