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来。
这一次还是一条金牌带里挤着两只脑袋,齐晚在前笑出一排小白牙,还把缠着绷带的手偷偷背在邵知寒身后。邵知寒把双手搭在齐晚肩膀上,下巴刚好抵着毛茸茸的发旋,嘴角含着无可奈何又只好配合的笑意。
咔嚓,定格。
又完成一件人生大事,齐晚感觉血条蹭蹭蹭往上涨,人也蹭蹭蹭傻开心,一直咧着嘴晃悠,觉得手都不疼了,要不是被邵知寒一巴掌呼走他还想凑上去给人家捏捏肩揉揉腿。
邵知寒拉开后排车门把齐晚扔进去又给扣上安全带,跟精神病院医生捆绑发抽病人一个手法。
路上齐晚哼着歌,吓得沿途老黄牛都崴了脚,两人一起回小院收拾行李,在院子里碰见了刚出院也来收拾东西的安颂。
邵知寒那天出手着实是被突如其来的飞箭激着了,但他也知道背后真正的主使是谁,所以虽然下手狠但也是挑着耐揍的地方,打不出毛病,就是看着挺瘆人。
齐晚这会儿瞧着青一块紫一块肿成发面馍一样的脸倒也生不出气来,甚至觉得当时扔的泥巴有一丢丢狠。
他没说什么直接拉着邵知寒进了房间把门关上。
因为已经知道了安颂是被指使的,他还抱着点幻想问:“你觉得安颂把我当过朋友吗?”
邵知寒反问:“你觉得他对你态度好过吗?”
齐晚听懂了对方的言外之意,他闷闷说:“我以为他性格就是那样,说话奇奇怪怪的。”其实他还想加一句,跟你有时候挺像,但及时刹住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