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还肿着,明天可能会好点,但现在齐晚真是一下也不想动,他用虚握着的小拳头指指面缸:“舀两勺面到这个小盆儿里。”
邵知寒立刻拒绝,一想到接下来手指间要缠满黏唧唧白稠稠的东西,他就被膈应得浑身汗毛直立。
齐晚觉得挺新鲜:“你还知道和面?”
废话,谁还没见过猪跑。
齐晚又笑着说:“不用沾手的,你按我说,把面粉放进去,加水,停停停够了,再放点糖,那个鸡蛋也打进来,发酵粉,对就那个小硬块袋子也放进来,好啦,用筷子搅起来。”
邵知寒像个人肉搅蛋器一样马力十足,心里也转来转去,他觉得齐晚家里条件应该很好,他可能会品红酒会赏国宴,但总不该像会蒸馒头的。
齐晚随口带过:“反正以前也做不了别的。”
为什么做不了别的?邵知寒没有追问,就像他也不希望有人追问自己一样。
等面团发酵的时间里,他盯着齐晚红肿的两只爪子问:“今天干嘛冲出去?”
齐晚仰着脑袋看他,眼睛微微眯成半圆形,像是在疑惑这是什么蠢问题。
邵知寒看着他眼睛问:“你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好。”
作者有话要说:
真心谢谢宝们支持,呜哇哇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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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来就是一个转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