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双手揣兜里,靠在风幻的小木门上:“我又不是他爹,我管什么管。”
林露翻了个白眼,一边走人一边阴阳怪气:“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穿着睡衣就满大街找人,我看晚晚要是再磕着碰着,某人就自己捧着哄吧。”说完又发现不吉利,赶紧呸呸两声。
傍晚回到农院时,两位姐姐浑身都散发着母性光辉,问长问短。
“晚晚想吃什么,姐给你烧。”
“晚晚不要端杯子了,来用吸管。”
“晚晚床铺硌手吗,给你再添一床褥子吧?”
晚晚,晚晚,晚晚……
就差问晚晚上厕所要不要把把了。
晚晚涨的脸色通红,就连心粗如水桶的大柯同学也发现了:“诶?齐晚是不是发烧了?”
又是一番嘘寒问暖,邵知寒从马场回来到现在就没见齐晚落闲过一秒,他悠悠吐槽道:“烧也是给你们围的。”
嗯?怎么听着有点怨念呢?
几人面面相觑终于恍然大悟了。
哦!人家正主给这儿呢,哪轮得到咱们瞎操心啊。
人家肯定备好了精致小炒大保健,哪用咱们碍手碍脚啊。